根据国家卫健委披露数据显示,截至1月29日16时24分,国家卫生健康委收到31个省(区、市)累计报告确诊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病例例,累计死亡人,现有疑似病例例。“新型肺炎”病例数在短短30天内,确诊人数超过了年“非典”确诊病例。
在疫情笼罩下,我们也看到了真情。
据湖北省政府副省长在“湖北新型肺炎疫情发布会”上表示,截至到1月27日18时,共有26支医疗队余名医生、医疗队员在湖北省协助开展医疗救治工作,目前还有4支医疗队多人正在前往湖北武汉的路上。
这些医务人员会同湖北的医务人员一起奋战在抗击肺炎疫情的一线。这些医务人员不仅是在支援武汉,前方也对这些医疗力量进行了统一的调配,除了武汉以外,在黄冈、咸宁、孝感、仙桃、天门、潜江七个城市,医疗医院开展工作。
这些医务人员,他们是母亲,是父亲,是丈夫,是妻子,是女儿,是儿子……但在疫情面前,他们就是战士,身穿白衣,与死神赛跑、与病毒决战的白衣战士。
为了让更多人了解到这群逆行者的故事,了解他们在一线的心酸,39深呼吸将通过一封封日记,带你走进争分夺秒与死神赛跑的疫情现场,进入第一线,了解他们更多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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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玲医院外科重症监护室SICU护士
武汉天气阴冷,平均温度为3℃。早餐是面包牛奶和鸡蛋,队友表示很惊喜,因为我们已做好长期泡面的准备。保障我们伙食的大厨说:“明天如果食材能到,就熬粥,让你们夜班回来能吃口热的。你们是一线人员,必须保障好你们的伙食。”这些话说得我们心头又暖又酸。
我今天是00:00-00:00的班,27日1:20出污染区,2:10脱下全副武装,从医院往回走。来接我们回住所的老师已经在寒风中等了两个钟。回来的路上,同事们都沉默不语,我想大家的心情都是复杂而沉重。2:25到房间。屋里很黑,很凉。同屋已经搬走了,因为我值班了,需要防止交叉感染。
想到今晚工作种种,医院的病人以及我们的防护,坐在沙发上,我没出息地嚎啕大哭了一场。3:40洗头洗澡,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从内到外的衣服都放入消毒液中浸泡。7:10我还没睡,睡不着,真的睡不着,武汉疫情很严峻,医院需要大家的帮助。
补觉醒来已是27日13:25,桌上有同事早早帮值夜班的我领的早餐:一碗粥,一个花卷和一个鸡蛋。不得不感叹,我的队友如此体贴和细心。粥凉了,我就吃了个鸡蛋。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吃,特殊时期绝对不能生病,也不敢病。
吃了早餐,开始洗衣服,把昨天脱下的衣服全部又洗了一遍。听着哗哗的流水声可以让我的思绪安静。昨晚进入医院的一幕幕冲击着我:
进入隔离区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我们的防护服上写下各自的名字。因为穿上防护服和护目镜谁也认不出对方。
病房里共有76张床位,告危重者超过一半。病房里很多患者蜷缩在床上咳个不停,病区环境还需要人手收拾。想到我们到来之前,武汉医务工作者的工作状态,我真正强烈地体会到: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是有人在替我们负重前行。
在我们交接班时,杨彧护长独自在收集所有治疗车上的黄色废弃医疗垃圾和锐器盒,并打包好归类,放置规定位置。我们在她的影响下也默默地都开始进入工作程序。
截止27日1:20我负责的区域新收一名确诊重症患者,死亡一名患者。我和队友只能静静地帮患者处理完,整理好她的衣物。连安慰家属的话我都说不出来。1:20出了污染区,工作没有结束,因为还需要洗澡洗头,擦鞋,洗衣这才完整。
洗完衣服,挂上烘干机,听说这是热心的武汉市民捐赠给我们的,今天还有很多没留名群众为我们捐赠物品。很感谢,真的!谢谢大家对我们广东省医疗团队的支持,我们也会尽所能的做应该做的事。
晚上19:30开会,领队告诉我们今日防护用具的消毒已经改善,缓冲间加装了紫外线消毒灯和脱防护服所需的镜子。病区医疗垃圾已经处理妥善,以后每天都会有院感团队处理。只要认真落实院感的防护措施,我们一定可以做到保护好自己,有力的控制感染。
都会好起来,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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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玲医院外科重症监护室SICU护士
今天是08:00-12:00的班,昨晚睡得晚,下半夜睡得沉了点。早上在梦里惊醒,以为闹钟没响,自己迟到了。一看手机屏幕,还好才6:25。昨晚睡前反复确认闹钟,就怕万一因为自己迟到而晚接同事的班,虽然我们医院,之前也不相识,但在特殊时期共同搭过班的我们来说,这都是过命的交情。
洗漱完,喝了两口水,窗外的天边微微泛白。医院紧急为我们采购的保暖内衣,套上手术服,外加一件冲锋衣,戴上口罩,就出发了。队友们相约楼下集合。医院的路上才发现自己没吃早餐。因为我们走的时间早,早餐还没开始供应。
走进医院呼吸科楼下发现,之前成堆的医疗垃圾已经被广东医疗团队的各位院感科老师按标准清理了,楼梯明显比第一天干净明亮许多。走入清洁区,我们的防护服、护目镜、手套、帽子、脚套、口罩都按标识位置定点摆放,看上去整洁又安心。这也预示着,一天的工作将从这里开始。
听说今天3M的N95口罩已经没了,轮到我时真的没了,只能用普通防护口罩代替,不知是我的脸型问题还是耳骨太软,戴上这种口罩后漏气明显而且穿上防护服后口罩会滑落。在多位老师帮助下,为了口罩密闭,只能紧紧地尽可能向上勒住口罩后边的S扣。
就这样,进入了隔离区,但我的眼罩里始终布满雾气,同事们考虑我的防护可能有潜在风险,将我分配在药疗班。加药时我万分小心,核对多遍,必须保证医疗安全。这不允许一点马虎。
药疗工作主要负责核对及静配静脉补液。补液多到从两米八的加药台前到加药台尾。完成上午的工作后,我需要和同事一起将下午的药疗班的补液整理好、药核对好、摆放好,以希望可以减轻下一班的负担。
期间护士站的响铃此起彼伏,医生和护士们也是马不停蹄但又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我一位较好的同事也是08:00-12:00的班,但虽然如此,我只遇到她三次,看着她踏着飞快的脚步在病房里穿梭,每每遇见一次她都甜甜的叫:晓玲姐,晓玲姐。像个孩子又像个小天使。我想,作为责任护士,她的病人也会这么觉得。
我们的工作已经慢慢开始步入正轨。下班后,很饿,想喝水,这位同事对我去说:“乖,别喝,回家先洗澡,我们再喝。”确实,来了武汉,在医院,我们洗手最勤,喝水最少甚至没有。
回到宿舍,洗漱完毕,14:40吃午餐。一边吃饭一边浏览有关疫情的消息,我是个很喜欢看电影和听音乐的人,但从除夕夜踏上征程那天起,我的所有娱乐都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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